摘  要  习近平文化思想作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文化篇，其人民性特质是贯穿始终的价值红线，深刻回答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为了人民”“依靠人民”“造福人民”的三重核心意涵，其理论渊源根植于马克思主义文化观中人的主体地位的科学论证、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民为邦本”的政治伦理以及新时代党领导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实践经验。在实践指向上，习近平文化思想的人民性特质以党的政治立场锚定文化发展的根本方向，以人民主体地位激发文化创造的内生动力，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取向开辟共同富裕的文化路径。三者逻辑递进、有机统一，共同构成了引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价值基石与理论遵循。

关键词  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以人为本；共同富裕

2023年10月7日召开的全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会议，首次提出并系统阐述了习近平文化思想。习近平文化思想将“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作为文化建设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深刻回答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为了谁”“依靠谁”“由谁评判”的根本问题，其人民性特质是贯穿始终的价值红线，构成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文化篇。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属性”。[1]人民性是习近平文化思想最显著的特征，也是习近平“人民至上”观点在文化建设中的生动体现。深入分析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的科学内涵和核心要义，理解其内在逻辑及时代价值，对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建设文化强国、以文化自信持续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具有深远意义。

一、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的核心意涵

习近平文化思想内涵丰富、博大精深，人民性是其贯穿始终的最显著的特征，与中国共产党领导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为了人民、依靠人民、造福人民”的本质要求一脉相承。在新时代文化建设新征程中，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根植于“为了人民”的根本立场，涵养着“依靠人民”的重要源泉，肩负着“造福人民”的历史使命，将人民的意志、心声和诉求深度融入文化建设的全过程。

（一）为了人民：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根本立场

坚持文化建设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强调：“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2]明确提出文化建设为人民的观点。邓小平同志在1979年第四次文代会上发表重要讲话，一方面，强调要“继续坚持毛泽东同志提出的文艺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首先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3]另一方面，提出要“围绕着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共同目标”而奋斗，[4]为新时期文艺工作奠定了基本原则。1980年7月，《人民日报》发表社论，正式将其概括为“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二为”方向。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以人民为中心是党的文化建设的价值目标，指出“源于人民、为了人民、属于人民，是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立场，也是社会主义文艺繁荣发展的动力所在”，[5]不仅从理论层面揭示了社会主义文艺的本质，更强调了人民性作为文艺繁荣的内在动因。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繁荣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需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推出更多增强人民精神力量的优秀作品”，[6]从宏观层面揭示了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方向，突出人民群众在文化建设中的主体地位，凸显了文化建设的根本出发点是为了人民。习近平文化思想不仅明确提出文化建设要以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为直接目标，更深刻揭示了文化的本质功能在于服务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这要求在文化建设中，必须将“以人民为中心”作为根本原则，始终根植于“为了人民”这一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核心立场，确保文化实践成果切实反映人民意愿、契合人民需求，最终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

（二）依靠人民：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重要源泉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主张，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是推动社会发展的根本力量，在社会历史中居于主体地位。人民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重要源泉，包括两层意涵：一方面，文艺创造的根本源泉在于人民。人民不仅是文化成果的享有者，更是其创造主体。人民群众广泛参与文艺领域，既丰富了自身精神文化生活，也从根本上增强了文化的凝聚力与感召力。这深刻印证了“人民需要艺术，艺术更需要人民”的辩证关系。另一方面，文艺精品产成的必由之路在于扎根人民。文艺创作唯有紧密贴近人民的生活实践与情感世界，方能创作出触动心灵、激荡思想、传递时代强音的高质量作品，从而实现艺术与人民之间深刻而有机的精神共鸣。习近平文化思想充分体现了尊重人民首创精神。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文艺的一切创新，归根到底都直接或间接来源于人民”。[7]因此，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必须始终贯彻人民性导向，以人民群众精神文化需求为根本指引，满足人民群众文化服务和文化产品有效供给需求，大力培育和创造人民喜闻乐见的文化产品；充分尊重人民群众作为文化鉴赏者、评判者、参与者和推动者的主体地位；将人民群众的满意度与认同度作为核心评价标准，调动其积极性与创造力，持续提升人民群众的文化获得感、参与感，文化建设方能取得更大成就，文化建设成果也才能真正实现全民共享。

（三）造福人民：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历史使命

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现代化的根本目标，而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则是通向这一崇高目标的必由之路与关键支撑。通过在文学、艺术、科技、教育等领域提供更多有益的资源，增强人民群众的综合素质，提高人民的精神文化水平，提升社会凝聚力和向心力，促进社会的持续稳定和繁荣，使人民过上更加幸福美好的生活，造福人民，这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历史使命，也是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的最终目标。习近平文化思想深刻阐明了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根本价值旨归与历史责任，将“造福人民”确立为文化发展的核心任务。这一使命超越了单纯满足文化需求的表层目标，指向通过文化繁荣发展筑牢人民精神家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实现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的崇高追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的需要是文艺存在的根本价值所在”。[8]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历史使命的实践要求在于，必须将“造福人民”贯穿于文化政策制定、文化产品创作生产传播、文化服务效能提升的全过程。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理念，坚持文化发展始终回应人民期待，文化成果真正由人民共享，文化实践不断满足人民群众美好精神文化生活需求，并推出更多增强人民精神力量的优秀作品，让人民感受到优秀文化作品的感召力和魅力，书写文化为民、文化惠民、文化育民的壮丽篇章。

二、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的理论来源

习近平文化思想蕴含的鲜明人民立场，源于其对马克思主义文化观中人的主体地位的继承、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民本思想的创造性转化以及对党领导文化建设百年探索的一脉相承与升华，是遵循文化发展规律、回应时代人民需求的重大理论创新。

（一）理论之“基”：立足于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中人的主体地位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科学揭示了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精神生产的主体。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在创立之初就将人民置于首要位置，认为文化作为上层建筑，其发展必须服务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这一目标。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中人的主体地位体现在两方面。一是坚持文化的本质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展现和积淀。马克思指出，“人不仅像在意识中那样在精神上使自己二重化，而且能动地、现实地使自己二重化，从而在他所创造的世界中直观自身”，[9]凸显出文化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活动，是人的创造性劳动的结晶，体现出人作为文化创造主体的重要性。恩格斯指出，“人们总是通过每一个人追求他自己的、自觉预期的目的来创造他们的历史，而这许多按不同方向活动的愿望及其对外部世界的各种各样作用的合力，就是历史”，[10]科学阐释了人在创造历史中的作用。二是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坚持文化发展的目的是服务人民。马克思恩格斯在创立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时就庄严宣布了自己的政治立场和历史使命，“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11]列宁进一步阐发无产阶级文化应“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为这些国家的精华、国家的力量、国家的未来服务”，[12]奠定了社会主义文化人民性的理论根基。马克思主义文化观中鲜明的人民性，明确了未来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文化发展的方向，即以服务于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和全人类解放为根本。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既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历史的见证者，既是历史的‘剧中人’、也是历史的‘剧作者’”，[13]深刻彰显了人民在历史进程与文化建设中的主体作用。习近平文化思想是对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的继承、丰富和发展，是对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中人民性思想的赓续，把人民主体地位贯穿到文化发展的各个领域中，赋予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新的时代内涵与实践路径，明确了当代中国文化发展进步的基本方向，成为习近平文化思想鲜明的理论底色。

（二）文化之“源”：继承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民本思想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命脉，博大精深，蕴含着丰富的民本思想，可以追溯到《尚书·夏书·五子之歌》中的“民惟邦本，本固邦宁”，《礼记》的“古之为政，爱人为大”，《论语·学而》的“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孟子的“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以及《孟子·尽心下》的“仁者爱人，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等，均主张“民贵君轻”“民水君舟”，提倡“民为邦本”“立君为民”“安民利民”，体现出统治阶级仁政爱民和“恤民忧民”思想，时至今日仍具有重要借鉴价值。

习近平文化思想始终坚守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之“根”，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我们最深厚的文化软实力，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植根的文化沃土”。[14]习近平文化思想倡导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的“第二个结合”，强调在传承中创新，认为只有不忘本来才能更好地开辟未来，善于继承才能更好地创新。[15]文化创新以人民为中心，关注人民的生活、价值和精神需求，使传统文化与人民的联系更为紧密，为其注入了新的生命力。习近平文化思想的人民性在继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民本思想基础上，激活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生命力，以人民群众为主体，将传统文化中“天下为公”“民为邦本”的治理智慧升华为新时代“文化为民、文化惠民”的实践纲领，不断夯实历史基础和群众基础，并牢牢把握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人民性底蕴，推动优秀传统文化为人民提供丰润道德滋养，实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民本思想与社会主义人民立场的辩证统一。

（三）历史之“思”：坚持党领导文化建设实践中的人民立场

人民立场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政治立场，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16]中国共产党自诞生起，便将文化事业与人民群众密切联系在一起。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强调，文艺是为“中华民族的最大部分，就是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服务的；[17]邓小平同志强调“我们的文艺属于人民”；[18]江泽民同志提出的“三个代表”，强调“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19]胡锦涛同志在全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会议中要求，“让人民共享文化发展成果”。[20]党的百年历史，始终将“扎根人民、服务人民”作为文化工作的生命线，形成一脉相承的人民立场传统。

习近平文化思想是对党的这一历史脉络的赓续与升华。习近平文化思想深刻总结了党在文化建设中的经验，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领导文化建设实践奠定了理论基石。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以人民为中心”的文艺创作导向，强调，“我国哲学社会科学要有所作为，就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研究导向”，[21]将“人民满意与否”作为文化发展的最高评判标准，要求文艺工作者“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他系统阐释“文化惠民工程”“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等战略部署，把党的文化中的人民性传统转化为新时代“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务，[22]彰显了百年大党坚守人民立场的文化自觉与历史担当，展现出中国共产党在新时代引领文化建设的智慧和能力，对于推进中华文化自信自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强大的文化支撑和精神力量。

三、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的实践指向

习近平文化思想鲜明的人民性价值导向，以党的政治立场锚定文化发展的政治坐标，以人民主体地位释放文化创造的源头活水，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导向，为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化发展提供了根本遵循。三者层层递进、相互支撑，共同构成了人民性价值导向的完整实践逻辑。

（一）坚持党的政治立场，筑牢文化发展的根本方向

坚持党的领导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生命线，是确保文化发展始终沿着正确道路前进的根本政治保证。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党的领导是社会主义文艺发展的根本保证。”[23]这一论断深刻揭示了党的性质宗旨与文化发展的人民性之间内在的统一性。在新时代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的进程中，必须始终坚持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全面领导，强化党对文化方向、文化内容、文化体制等方面的主导力，确保文化发展不偏向、不走调、不变质。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在本质上就是坚守文化为人民服务的最高原则，从政治立场上确保了文化领域不发生方向性、战略性错误。

习近平文化思想将“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作为事关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性工作来抓，将“坚持人民立场”作为党的根本政治立场。其一，人民立场是判断文化发展方向正确与否的根本标准，是体现文化人民性的根基。文化源于人民社会实践活动，只有始终坚持人民立场，文化发展才能反映人民情感、回应人民期待，体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才能真正使文化成果实现共享。其二，人民立场作为党的根本政治立场，是新时代文化发展的政治基准。中国共产党与人民血脉相连，党在文化工作中体现人民意志、回应人民需求、尊重人民首创精神。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是真正的英雄。”[24]文化发展的价值导向必须深深扎根于人民立场。正是人民至上的政治立场，使党在纷繁复杂的思想文化环境中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的自主道路。其三，人民立场要求把文化成果回馈人民，是检验文化建设中人民性的现实维度。文化工作的成效，最终要体现在人民群众的获得感、认同感和归属感上。坚持人民立场，就必须推动高质量文化产品惠及人民大众，推动优秀传统文化与当代人民生活相契合。唯有坚持党的文化领导权，筑牢文化发展立足人民、服务人民、造福人民的根本方向，在立场上不动摇、方向上不迷失，文化建设才能在新时代新征程中不断汇聚人民力量、回应人民需求、引领人民精神，最终形成推动民族复兴、培育文明新风的强大文化合力。

（二）突出人民主体地位，激发文艺创作活力

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是物质财富和精神文化财富的创造者。人民群众是历史发展和社会进步的主体力量，文艺创作必须尊重人民的主体地位和首创精神。其一，人民群众的生活和实践是一切精神财富形成和发展的源泉。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植根于人民群众的创造性实践之中。社会实践不仅能为文化思想提供不竭的动力源泉，反之也使人民群众的实践活动得到文化思想的滋养。习近平文化思想将这一唯物史观基本原理转化为生动的文化实践论。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文艺创作的本质要扎根于人民群众的实践，“文艺创作方法有一百条、一千条，但最根本、最关键、最牢靠的办法是扎根人民、扎根生活”。[25]文艺工作者要牢牢把握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将创作的焦点投向祖国的大地、山川，在人民的生活中积累经验，用充沛的激情和细腻的笔触呈现时代的变迁，反映人民生活的各个方面，向人民提供精神食粮。其二，人民群众的实践为精神财富的创造提供了必要的物质条件。物质生产实践是精神创造的前提。恩格斯指出，“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26]没有人民群众的实践活动所提供的物质保障，任何精神生产都无从谈起。其三，人民群众还直接创造了丰硕的社会精神财富。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党要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树牢群众观点，贯彻群众路线，尊重人民首创精神。”[27]在文化建设中尊重人民首创精神，本质上是充分激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注重从人民群众的文化创造中总结新鲜经验、汲取养分。人民群众身处实践最前沿，对实践变化感知最敏感、感受最深切，也最聪慧。[28]要充分释放人民的文化创造力，为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发展注入源源不断的内生动力。

（三）坚持人民性价值取向，构建共同富裕的文化路径

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实现共同富裕。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指出，“我们说的共同富裕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是人民群众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富裕”。[29]这标志着党对共同富裕内涵的认识达到了新高度，将文化发展提升到实现民族复兴和人民幸福战略全局的新方位。中国式现代化在推进共同富裕征程中，必须在不断夯实物质基础的同时，持续提升全民思想文化素养。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只有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都搞好，国家物质力量和精神力量都增强，全国各族人民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改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才能顺利向前推进”。[30]习近平文化思想坚持人民性的价值取向，最终落脚点就是要不断满足人民多样化、多层次、多方面的精神文化需求，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

习近平文化思想擘画了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的文化路径，是对新时代文化建设领域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的总结和提升。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着眼于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坚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通过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弘扬革命文化，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人民提供更丰富、更有营养的精神食粮，保障全体人民公平享有文化发展成果；通过推动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以更多优质文化产品提升人民的文化获得感和幸福感。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厚植人民情怀，始终将人民幸福作为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深刻体现了中国式现代化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最终目标是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和社会的全面进步，使文化建设成果真正惠及全体人民。坚持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就是要在基层广泛开展文化引导、价值培育，在深入推进文化建设的各项工作中，坚定不移地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牢牢把握习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这一主线和价值红线，确保文化建设的每一步都紧密联系人民的实际需求与美好向往，不断提高我国文化创新创造能力以及文化软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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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我国数字乡村协同治理的实现机制及优化路径研究”（编号23AZZ007）的阶段性成果。

（付翠莲系温州大学法学院教授；李春娇 温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责任编辑：张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