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生产力变革是人类文明进步的先导，新质生产力有助于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完善。在理论基础上，新质生产力为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的跃迁带来新机遇，为人类交往形式的变革创造新动力。在逻辑演进上，新质生产力与人类文明新形态具有价值追求的一致性和发展进阶的同向性。在实践路径上，要加快发展数智技术，深化体制改革，推进文化建设，促进共同富裕，推动产业结构绿色转型，使新质生产力释放出赋能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强大动力。

关键词  新质生产力；人类文明新形态；中国式现代化

文明是衡量人类社会进步的标尺，文明形态的演进最终决定于生产方式的变革。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动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协调发展，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1]这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认识上升到了文明形态演进的新高度。202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新时代推动东北全面振兴座谈会上首次提出“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的重要命题，强调了其在推动“高质量发展这个首要任务”中的重要作用。[2]2024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体学习时对新质生产力的内涵作了全面阐释并指出，“新质生产力已经在实践中形成并展示出对高质量发展的强劲推动力、支撑力，需要我们从理论上进行总结、概括，用以指导新的发展实践”。[3]发展新质生产力，实现高质量发展，既是在新征程上加快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必然要求，也为丰富和发展人类文明新形态开辟了广阔前景。探究新质生产力与人类文明新形态之间的内在关联，对于科学把握新质生产力的文明意涵和拓展对人类文明新形态研究的理论视野具有重要意义。

一、新质生产力构筑了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坚实基底

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中将“已经获得的生产力”比作“文明的果实”，[4]从而肯定了生产力的文明作用。纵观人类文明发展史，世界不同国家、地区和民族文明形态的演进无不以生产力的变革为先导。从内容构成来看，人类文明新形态是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以下简称“五个文明”）协调发展的有机整体，新质生产力则为“五个文明”形态的跃迁带来了新机遇。从分工与社会关系层面来看，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将极大地促进劳动、资本、技术、数据、信息等生产要素的整合与配置，推动劳动生产率的提升，并为人类交往形式的变革创造新动力。

（一）生产力变革是人类文明进步的先导

美国人类学家摩尔根通过长期的实证考察，将人类社会的历史划分为蒙昧时代、野蛮时代和文明时代。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指出：“文明时代是学会对天然产物进一步加工的时期，是真正的工业和艺术的时期。”[5]由此可知，文明的产生是以人类摆脱对自然的完全顺从，制造和使用生产工具，从事物质资料的生产为标志的。就是说，文明的形成、发展与生产力的变革具有内在关联。马克思主义认为，生产力由劳动者、劳动工具和劳动对象三要素构成，劳动者是具备一定的劳动技能、从事物质资料生产活动的现实的人，是生产力的首要的决定性因素。一般认为，文明是人类在共同的实践活动中创造的物质、制度和精神文化产品的总和。生产力的进步意味着人类改造自然的能力不断提升以及能创造出新的、更高形态的物质、制度和精神文化产品，从而推动文明朝着新的形态向前发展。正如马克思所说：“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的社会。”[6]随着新技术不断产生和应用，生产力持续变革，人类文明也将随之向更高形态演进。

以往生产力的进步主要是以生产工具的变革为标志，从事生产实践的劳动者和劳动对象则处于相对被动的一方。新质生产力是“以劳动者、劳动资料、劳动对象及其优化组合的跃升为基本内涵”，[7]即是将三者置于同等重要的地位，更体现出其相较于传统生产力的“新质”内涵。对于劳动者而言，新质生产力要求劳动者具备更为专业系统的科学文化知识、更为熟练的生产劳动技能以及绿色低碳、分工协作的劳动意识。对于劳动资料而言，新质生产力突出了科技创新的核心地位，立足于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生命科学、高端通信技术等前沿领域，极大提升了人类认识和改造自然的能力。对于劳动对象而言，一方面，新质生产力延伸了劳动对象的认识极限，如对生命、极地、深海、外空等领域的探索达到了新高度；另一方面，新质生产力拓展了劳动对象的认识空间，如对数据、新能源、新材料等的开发和利用拓展了新广度。概言之，新质生产力实现了对传统生产力的全面改造和全面升级，其蕴含着劳动生产率提升的巨大空间，将使人类朝着“物质财富极大丰富”的更高形态的社会加快迈进，从而为人类文明新形态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

（二）新质生产力为“五个文明”形态的跃迁带来新机遇

从现代化维度看，人类文明新形态开创了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叠加发展的“并联式”现代化模式。从文明演进维度看，人类文明新形态是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协调发展的新文明形态。尽管西方工业文明也内含着这“五个文明”形态，并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领先于世界，但与其相伴的“先污染后治理”等衍生品成为资本逻辑主导下无法克服的内在矛盾。人类文明新形态实现了“五个文明”的协调发展和共同进步，实现了对西方工业文明的全面超越。

具体而言，在物质文明方面，新质生产力更加强调科技创新的核心地位，科学谋划战略性新兴产业，前瞻性布局未来产业，加快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有效提高全要素生产率，从而为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奠定坚实物质基础。在政治文明方面，借助大数据、云计算等新技术，行政机关及时搭建起集政务公开、利益表达、决策执行、民主监督于一体的便捷高效的新平台，极大提高了工作效率，拓宽了民众直接参与政治的渠道，使权力运行朝着平台化、规范化、民主化、法治化的轨道不断迈进。在精神文明方面，新质生产力把文化看作重要的生产要素，推动文化产业多样化、个性化发展，重视文化基础设施建设，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新技术深度融合，不断丰富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实现精神生活共同富裕。在社会文明方面，新质生产力重视新材料和新技术的应用，通过“加强普惠性、基础性、兜底性民生建设”，[8]有效改善教育、医疗、住房、养老、就业等人民群众的急难愁盼问题。同时，增强其参与社会治理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在生态文明方面，“新质生产力本身就是绿色生产力”，[9]新材料、新能源、新技术的开发和利用符合绿色低碳循环发展方向，不以牺牲生态环境为代价，而是谋求人与自然的永续发展。

（三）新质生产力为人类交往形式的变革创造新动力

唯物史观认为，人是在物质资料的生产劳动中创造自身的，并在这一过程中形成一定的社会关系，即交往形式。“生产本身又是以个人彼此之间的交往为前提的。这种交往的形式又是由生产决定的。”[10]因而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决定着人类的交往行为，决定着社会结构形态的变更。马克思曾把人类社会的发展划分为“人的依赖关系”“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以及“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的生产能力成为从属于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三个阶段，[11]描画了人类交往形式的总体演进历程。在不同历史时期，各地区各民族由于生产力发展水平、政治制度、历史文化背景等方面的差异，人们的交往形式呈现出多元化的特点。

两次工业革命改变了世界各地区各民族彼此隔绝、封闭的历史格局，全球化的形成与演进意味着人类进入了普遍交往的时代。新质生产力从传统生产力中孕育而生，代表了以智能化、数字化为特征的新型生产方式，将推动人类交往形式发生新的变革。一方面，新质生产力为摆脱资本主导下的异化劳动创造了条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导致了劳动者和劳动资料的分离，使劳动者生产的劳动产品成为异己的东西，使人成为物的附庸。新质生产力内在要求劳动者、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三者相统一，使其能够最大程度地发挥各自的作用，从而大幅度提高劳动生产率。新质生产力立足于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这些产业投资巨大且周期长，需要国家和政府统一协调。另一方面，新质生产力为人类新的交往形式的形成提供了机遇。传统生产方式和经营方式主要体现为单线性、垂直化模式，不同行业、不同企业以及企业内各部门之间各自独立，生产要素流向单一，限制了人们的交往行为。新质生产力契合了全球化时代各国经济深度融合的发展方向，推动资本、技术、劳动、人才、信息等生产要素在全世界范围内自由流动，从而大大拓展了人们的交往范围，推动了传统产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融合和城乡协调发展以及跨国交流与合作等交往形式发生新的变革。

    二、新质生产力勾勒了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未来图景

新质生产力摆脱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追求物质至上的痼疾，更加凸显人的主体地位，更加强调创新的核心驱动作用，更加重视生产力的文明意义。这与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价值追求具有内在一致性。深入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既是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的题中应有之义，也为完善人类文明新形态创造了必要前提。

（一）价值追求的一致性

“新旧文明形态演进交替的根本动力是生产力的发展，划分的重要依据是生产方式的变革。”[12]生产方式一经变革，生产关系也必然发生改变，由此带来社会制度、思想观念、生活方式等一系列的变革，从而使不同文明形态之间表现出质的差异性。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受到资本增殖逻辑的宰制，以物质财富的增长为唯一目标，不仅忽视了人的个性独立和全面发展，造成了人与自然关系的紧张，更制约了生产力的发展空间，必然会被新的生产方式所取代。新质生产力体现了社会主义的生产方式，具有不同于资本主义文明的价值取向，内在契合了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本质属性。

在发展目标上，新质生产力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追求，从而保障了人的主体地位。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解决好人民群众急难愁盼问题，让现代化建设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在推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上不断取得更为明显的实质性进展。”[13]人类文明新形态相较于资本主义文明的显著优势，不仅体现在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上，更重要的是把发展的立足点放在推动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上，以实现人的现代化为最终指向。在发展理念上，新质生产力贯彻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指明了发展的动力和方向。新质生产力是“符合新发展理念的先进生产力质态”。[14]创新是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核心要素，强调以科技创新为引领，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协调是发展新质生产力的基本要求，强调推动城乡、区域之间协调发展。绿色是新质生产力的鲜明底色，强调在谋求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兼顾生态保护，为实现人与自然的永续发展筑牢根基。开放是发展新质生产力的重要保障，将为生产要素的自由流动创造有利条件。共享是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本质要求，不仅表现为生产资料的循环高效利用，也表现为劳动产品能够最大程度地造福人民。在文明交往上，新质生产力秉持全人类共同价值，彰显了发展的世界情怀。以全人类共同价值引领新质生产力发展，将使这一先进生产力质态成为联通世界、造福人类的桥梁纽带，更好推动人类文明形态跃迁。

（二）发展进阶的同向性

判断一种文明形态先进与否，主要看其是否能够适应更高阶段的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人类文明新形态代表了人类文明发展进步的历史潮流，表现为与其相应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契合了全球化变革的时代要求，为更先进的生产力发展提供了更大空间。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在国内要求中国式现代化深入推进，在国际上要求人类命运共同体持续建构，将不断催生新型生产关系，从而使人类文明新形态日臻成熟定型。

一方面，深入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夯实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物质基础。“中国式现代化，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现代化。”[15]在长期发展中形成的新型举国体制，能够充分“发挥我国社会主义制度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16]快速整合教育、科技、人才资源，促进产学研融合发展，为科技创新和产业创新营造有利氛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不断完善，保障了各种所有制经济平等获得生产资料，公平参与市场竞争，从而有利于企业主体地位和创造精神的发挥。此外，优化产业的空间布局，促进生产要素流动和优势互补，在这一过程中，新质生产力得以创造巨大的物质财富，使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物质基础日益巩固。

另一方面，倡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增进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国际认同。在全球范围内，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有利于推动各国扩大开放，变革全球治理体系等，为拓展人类文明新形态的认同空间创造了更多可能。坚持高水平对外开放，有利于加强同国际一流高校、企业的交流合作，充分引进新质生产力所需的跨国资本、技术、人才、数据、信息等生产要素。通过健全全球数字治理和全球网络空间等新兴领域的规则体系，为新质生产力发展营造安全可靠的政策环境。总之，发展新质生产力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带来了新的机遇，有利于人类文明新形态获得更广泛的国际认同。

三、新质生产力赋能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实践指向

发展新质生产力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也是推动高质量发展、塑造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关键力量。人类文明新形态以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协调发展为基本框架，实现了对资本主义文明形态的超越。新时代新征程，要充分发挥新质生产力的优势，为人类文明新形态注入强大动力。

（一）加快发展数智技术，丰富物质文明新形态

数智技术作为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核心驱动力，为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构建人类文明新形态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首先，加快数智技术的发展和应用，推动产业向资本密集型、技术密集型、知识密集型转型升级，实现新旧动能顺利转换，提升全要素生产率，为构建人类文明新形态提供丰富的物质和精神产品。其次，依托数智技术，创新生产方式，推动传统产业提质升级。以互联网、大数据、智能技术为载体，促进数实深度融合，优化资源配置，创造出更高水平的物质文明新形态，更好地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为实现共同富裕奠定物质技术基础。最后，明确产业发展的方向，积极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推动未来产业发展，从整体上提升我国产业的竞争优势。通过数智技术推动生产方式变革，塑造发展新动能，促进社会结构和文明形态的变化，为构建人类文明新形态奠定坚实物质基础。

（二）深化体制改革，发展政治文明新形态

深化体制改革、完善制度保障是新质生产力赋能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必然选择。必须健全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体制机制，不断丰富和发展人类文明新形态。首先，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充分发挥新型举国体制优势，加强创新平台建设，充分调动创新主体的积极性，提升制造业关键环节和重点制造领域的创新水平，让科技创新这个“关键变量”成为推动高质量发展的“最大增量”。其次，深化人才发展体制机制改革，破除束缚人才成长和产业创新的体制机制障碍。注重教育改革，加快建设国家高水平人才高地和吸引集聚人才平台，培养造就更多战略科学家和青年科技人才等国家战略人才力量，为创新驱动发展和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提供人才支撑。统筹教育、科技、人才，形成强大合力，为发展政治文明提供基础性、战略性支撑，推动新质生产力赋能人类文明新形态实践不断深入。最后，完善政治领域的制度保障，深化全过程人民民主实践，创新民主实现形式，拓展民主参与途径，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的知情权、表达权和监督权等，确保人民主体地位得到充分体现。

（三）推进文化建设，加强精神文明新形态

新质生产力不仅要推进物质生产，也要加强文化建设，要通过“物的尺度”与“人的尺度”结合，推动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协调发展，为人类文明新形态奠定价值根基。首先，打造精神文化产品，通过数字技术赋能文化生产，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不断巩固文化主体性，丰富人们的精神世界，形成与新质生产力的物质力量相契合的文化新形态。其次，加强文化建设，以科技创新重构文化基础设施，加快建设智慧图书馆、乡村文化数字化平台，实现公共文化服务的普惠化与高效化。通过5G、云计算等技术，完善基层文化设施布局，推动城乡文化资源均衡配置。最后，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确保文化生产的正确方向。同时，通过数字媒体传播主流价值，充分利用大数据分析受众偏好，精准推送正能量内容，增强文化认同。

（四）促进共同富裕，实现社会文明新形态

新质生产力作为以科技创新为核心驱动的先进生产力质态，不仅为共同富裕提供物质基础和技术支撑，更是通过构建新型生产关系、优化分配机制、提升民生福祉，促进共同富裕，推动社会文明向更高效、更公平、更可持续的形态跃迁。一方面，加快收入分配制度改革。要在发展新质生产力的进程中坚持生产关系同步变革，立足社会主义公有制进行收入分配制度改革，完善初次分配、再分配和第三次分配的运行机制，使收入分配更加均衡合理，不仅把“蛋糕做大”，更要把共同富裕的“蛋糕”分好。另一方面，加大社会保障力度。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通过创新生产要素配置方式以及技术赋能与社会保障制度创新，制定与实行一系列社会保障政策，构建数字化与普惠型社会保障体系。完善共同富裕体制机制，进一步缩小城乡、区域差距，保障全体人民共享高质量发展成果。

（五）推动产业结构绿色转型，构建生态文明新形态

“新质生产力本身就是绿色生产力”这一重要论断，深刻阐明了新质生产力与绿色生产力的内在联系。新质生产力既遵循生产力发展规律，又遵循自然规律，生动诠释了保护生态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改善生态环境就是发展生产力，蕴含着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价值追求。发展绿色生产力是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前提，体现了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绿色化走向和低碳化转型，标志着人类社会生产力发展的新高度和新阶段，反映了人民群众对高品质生活环境的向往与追求，是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必然要求。首先，充分利用现代先进科学技术，推动传统产业绿色化改造，加快淘汰落后产能，发展节能环保产业和清洁能源产业，打造绿色低碳供应链，加快形成科技含量高、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的产业结构，构建绿色低碳循环经济体系，推动实现更高质量、更可持续、更为安全的发展。其次，借助大数据技术，对企业生产过程中的能耗、物耗等关键要素进行实时监测和分析，掌握生产过程中出现的各种情况，及时调整和优化资源配置，确保生产活动的绿色化和高效化。最后，加大政策扶持力度，完善税费优惠政策，激励企业加强绿色技术研发，促进绿色技术创新与推广应用，以实现生态效益、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相统一。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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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14]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扎实推进高质量发展[N].人民日报,2024-02-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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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周文，李吉良.新质生产力引领人类文明新形态:生成逻辑与文明超越[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24，38(04):31-44.

[13]习近平.在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3-03-14(02).

[15]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22.

[16]习近平.在全国科技大会、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两院院士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4-06-25(02).

本文系山东大学2024年度马克思主义学院学生科研创新项目“新质生产力与人类文明新形态双向互动的内在机理探析”（编号2024YB008）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系山东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方晓红】